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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子怡是瞩目女骑手 新作与余华撞车是巧合
      时间:2013-06-26 14:56

  当文学遇到电影,当才子遇到佳人,总有意想不到的火花产生。上个月苏童去了一趟法国,戛纳电影节期间,他和余华一会儿逛电影博物馆,一会儿又与章子怡视频“锵锵三人行”,可算是彻底放松了一回心情。3年来,苏童一直在为新长篇码字,用他的话说,“劳心劳力”。昨天,回南京不久接受扬子晚报记者专访时,苏童透露小说原取名“小拉”,七十年代末南京流行的一种交谊舞,怕被误解“拉拉”有“女同”的歧义,所以干脆改成了《黄雀记》。今年《收获》第三期刊登了18万字的“修剪”版,而23万多字的足本将于8月面世。

  戛纳很“艳遇”

  眼前掠过两条大辫子

  聊起此次戛纳之旅,苏童说他不知旅行的收获在哪里,“记忆像一坛水,先是清澈,然后浑浊,最后都在空气与日光里蒸发了。唯一可证的是你相机或手机里的那些照片。”

  苏童拿出手机给记者看他随手拍的杰作,其中一张余华照片很有趣味,“这是余华在戛纳电影宫门前坐着,脚下正好是法国大导演勒鲁什的手印。作家与导演产生了真正的手足之情。”

  苏童告诉记者,在戛纳他和余华参与了与章子怡、范冰冰、贾樟柯、姜武等明星的视频对谈。章子怡的坦率给苏童印象深刻,在《戛纳童话》对谈中,苏童好奇打探,作为艺人会不会感觉私生活被关注受拖累。章子怡回答说小的时候会委屈,但人可以变强大,强大后没有什么破解不了。她还透露,在和巩俐合作《艺伎回忆录》的时候,自己就有被巩俐打过巴掌。余华有点吃惊,小小吐槽一句说“巩俐够狠的”。

  苏童说,和章子怡做节目,眼前不时掠过两条大辫子,“那是当年她在《我的父亲母亲》中的发型。如果时光是马,章子怡无疑是这个时代令人瞩目的女骑手,她的一部个人奋斗史,或许成为怀揣明星梦的女孩子的学习手册。”章子怡还提出苏童新书出来,寄本给她看,苏童谦虚表示,最近写的东西越来越不好看了。

  与余华“撞书”

  两人没商量纯属巧合

  对于两位作家而言,写作最重要。今年苏童和余华同时推出新长篇,不过宣传开局截然不同。余华玩神秘,苏童亮底牌。余华《第七天》只透露不足百字内容,苏童《黄雀记》18万字的内容已在《收获》杂志发表。巧合的是,两人新长篇都是三个字。不同的是,余华让读者等了7年,苏童则让读者等了3年。前天,余华《第七天》已经上市,而苏童《黄雀记》则要到8月才面世。

  “《河岸》也写了3年,也许这也是个巧合。还真是左三年,右三年。”苏童说,3年来,他很认真地在写这部长篇,感到很累。今年是他50周岁,新作也算是给自己的一份礼物,“生日礼物,也还是巧合。一个作家,一辈子写东西,每部新作完成,要说的话,其实都差不多,总想找个不一样的由头。”他笑称,3年前开始动笔,并没计算过日子,一定要赶在50岁出版。

  原书名“小拉”

  南京人一看就都明白

  小说里并没有写到黄雀,为何要叫《黄雀记》?苏童解释,“其实这部作品的名字起初不是3个字,与《河岸》一样也是两个字,叫《小拉》。中年的南京人一看就明白,上世纪七十年代流行过的交谊舞。小拉如果读成‘拉拉’有‘女同’的歧义。”苏童说,后来他怕引起误读,决定干脆抽象点,改成了《黄雀记》。但他强调,“小拉”在小说中是一个红线,可谓是“死亡之舞”。

  苏童表示,小说中的确没有写到黄雀,但如同中国的谚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部作品的独特性在于结构,与他以往散漫的写作风格有所不同,情节非常紧扣,“小说的情节就像连环的关,一直有悬念,你在读的过程中会感觉像有一只看不见的黄雀躲在暗处。黄雀很漂亮,但黄雀也很凶险。整个小说读下来,你总以为问题会解决,故事会以美好的事情收场,但实际上不一定。黄雀的寓意也在这里,吉祥、美好当中总是带有某种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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