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塔可夫斯基被中国影迷奉为现代艺术电影“圣三位一体”之一(另两位为:瑞典导演英格玛·伯格曼、意大利导演费里尼),他的电影世界曾影响一代又一代的电影从业人员及文艺青年。瑞典国宝级导演英格玛·伯格曼称他为“伟大的导演”“创造了崭新的、忠实于电影复印件性的语言”。在奥斯卡风光无限的《荒野猎人》在影像语言上致敬了塔可夫斯基的电影,中国独具文艺气息的连锁咖啡馆创始人庄崧冽也受塔可夫斯基影响巨大,从电影学院毕业后以“雕刻时光”命名了自己的咖啡馆。足见塔可夫斯基在世界电影的影响力。而其写就的书籍《雕刻时光》,更详尽的展现了他重要作品的创作灵感、发展脉络、工作方法,深入的探究了他在影像创作的种种问题,浓缩了他的电影艺术观与独到的思想。成为热爱文学、热爱电影、热爱塔可夫斯基、关注艺术、关注世界的人们珍藏的书籍。
电影皆是哲思,大师却不“高冷”
许多人说塔可夫斯基的电影晦涩难懂,不易进入。与观影带给观众“高冷”感觉不一样的是,《雕刻时光》这本书里的大师却给人一种亲切之感。在开篇序言里,面对观众他丝毫不藏掖自己的情感,“我对观众来信有极大的关注与兴趣,它们令我时而沮丧,时而欢欣鼓舞。”“我永远不相信会存在这样一种艺术家:明了自己的作品永远不会被任何人所需要,创作只为自娱自乐。”
面对唯票房为核心的成功论,他更是直截了当的表达了自己的艺术观点,“我觉得把上座率和票房当做电影成功与否的评判标准是徒劳无益的。”“拍电影需要大笔乃至巨额的投资,因此对票房回报最大化有一种别人无法想象的强迫症的诉求。好像电影还是个雏形,我们就急着卖了——这也再次提高了我们对自己商品的责任。”
虽然书后面更多探讨的是”艺术——苛求理想”、“使命与命运”、“艺术家的责任”等高冷话题,但是与读者平等对话的态度一直贯穿始终。塔可夫斯基在书里说:“两个人哪怕只有一次对某件事感同身受,他们就有相互理解的可能性,哪怕其中一个人生活在冰河时代,另一个人生活在电气化时代”。这促使着他在这本书里努力阐述自己的一点相关看法,使其显得并没有那么“高冷”。
直译俄文原版,留存原味思想
《雕刻时光》中文版由俄语文学研究者张晓东从俄文直译出版,这也是新经典文化的电影人书系之一。此书系旨在从电影人视角,将他们为之投注毕生心血的电影的种种,拍摄期间的奇闻趣事或感动瞬间,乃至自己的人生体验或心路历程,讲给银幕前的读者。这些作者不仅是电影人,也是文学造诣很高的人。
今年正值安德烈·塔可夫斯基逝世三十周年,人们为了失去或错过的电影时光,用各种形式来学习和纪念这位电影大师。在过去的北京电影节影展,他的电影一票难求。将要到来的上海国际电影节“向大师致敬”影展,更是展映了他所有的电影。“高冷”导演变流行,膜拜塔可夫斯基成了影迷的狂欢。而塔可夫斯基生平最重要的著作《雕刻时光》在这个五月再版,对于读者来说无疑是一份重大的礼物。这本在豆瓣网评分9.0(满分10分)的书,最近的中文版本距今也已有13年,这次新版俄文直译最大限度的完整呈现了塔可夫斯基在这本书里的所思所述。
塔可夫斯基在书中说,“人们去电影院通常是因为时间:为了失去或错过的时光,为了不曾拥有的时光” 。对于热爱艺术的人来说,阅读《雕刻时光》这本书,直接了解电影大师思想的吉光片羽,或许能更加透彻的体会那 “失去或错过的时光”。
[内容简介]
人们到电影院看什么?什么理由使他们走进一间暗室?
为了时间:为了已经流逝、消耗,或者尚未拥有的时间。
电影创作的实质是什么?一定程度上可以界定为雕刻时光。
就好比雕塑家面对一块大理石,成品的样子了然于心,然后一点点剔除所有多余的部分。
电影人同样从包含海量生活事实的时间巨块中剔除所有不需要的部分,只留下能成为电影要素的部分,只留下能清晰描述电影形象的部分。
《雕刻时光》是塔可夫斯基对电影、对艺术尽其一生的求索。
[作者简介]
安德烈·塔可夫斯基
1932年4月4日出生于苏联伊万诺夫州尤里耶维茨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1986年12月26日在法国巴黎病逝,享年54岁。
他一生中只完成七部长篇和两部短片,部部经典。《压路机和小提琴》《伊凡的童年》《安德烈·鲁布廖夫》《索拉里斯》《镜子》《潜行者》《旅途时光》《乡愁》《牺牲》
[各方推荐]
他的电影宛如一个奇迹,他创造了崭新的、忠于电影本性的语言,捕捉生命如镜像、如同梦境。他并不诠释什么,他只是一个观察家,但他却让他的影像活动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英格玛·伯格曼
倘若我们能将《雕刻时光》浓缩成一则单一的讯息,那么,它必然是:对任何艺术家和艺术形式而言,内涵与良知都应先于技巧。——《洛杉矶时报》
塔可夫斯基的《乡愁》是我心目中的十佳电影之一。——杨德昌
塔可夫斯基是为数极少的让我沉溺、不安、难以自己的导演之一。——中国第六代导演代表人物之一 章明
他们战斗,并在战斗中逃离这种恐惧。而一旦黑夜卸除他们的警备,一旦他们入睡,就又恢复了儿童的稚弱,这时,恐惧再次出现,而他们又重拾起想要忘却的记忆。这就是塔可夫斯基电影中的伊万。——萨特
当我们接触塔可夫斯基作品的时候,我们必须习惯他的语言,习惯他的表达方式,必须先有领悟他的功夫。在最初阶段,甚至不得不对作品的各别片段采取“释密”的方法……——俄罗斯著名文艺理论家 德米特里·利哈乔夫